第七百零一章 实验
??“好的,只不过我需要在公主的身上做一些事业,当然也不会对她的皮肤有任何损失,而且我保证还可以让他被治疗的时候能够变得更加漂亮,你看这样如何,毕竟她现在脸色苍白,而且也不能够判断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导致今天的病症,她的婢女们又死活不肯说之前经历了什么。” ??皇帝听到了最后一句的时候就知道,可能是这个人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吧,但是这件事情确实有一些过分,作为他们的婢女怎么可以这样做呢?连公主都看不好,于是皇上手一挥便将他们发配到边疆去了,然后现在看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有陈必凡能够解决,于是皇上再次将期盼的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在发配边疆之前,我希望您能够问出来他们的小姐之间究竟经历了什么,不然的话我也不敢确保之后的治疗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毕竟现在看来所有的主动权并不在我的手里,而且要不是他们给她下药的话,我觉得应该也不排除第二种可能性。” ??于是在皇上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明显脸上闪过了一丝愤怒的神色,要知道给公主下药,在这个国家内恐怕也是一个罪过吧,毕竟皇上如此宠爱她的女儿,究竟因为什么目的不也就很清楚了,只不过是因为他长得像逝去的皇后而已,不过这个皇帝倒也是个痴情种,在皇后死了那么多年之后竟然也没有在让另外一个妃子登上那个位置,不过后宫倒是充盈的很,至少在一时半会儿恐怕也不会空下来,怪不得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有皇后也无所谓。 ??“而且据现在的形势看来,如果不能够在他们嘴里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的话,那么公主的病症少说,也要拖一个礼拜才能够被治疗,然后再加上寻找我妻子需要的时间,加起来就更长了,所以说以防万一,我还是需要知道它就像触摸了什么,才能够在我妻子来之前用一定的药物给他控制住。” ??听到这话以后,旁边的大太监过来和皇帝耳语了两句,然后皇帝店直接将这件事情吩咐下去了,有的时候有些人就是自作孽,本来之前在他们那里打听的时候,他们就不肯告诉自己,如果他们可能早点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话,是不是现在也不用沦落到这样一个地步。 ??不过现在应该后悔也来不及了吧,皇帝已经知道是他们故意陷害这个公主,那么恐怕最后的结局就远比这个要困难得多,不过和自己来说却是身外之物,毕竟他们无论经历什么,最后有什么样的结局都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可能会有一些其他的偏差出现,但对于自己来说却是没有任何的区别。 ??毕竟自己的目的只不过是找到夏琳而已,至于这个公主的死活,和这些婢女的存活问题和自己是毫无关系的,不过有一个地方都挺让人疑惑的,至于这个帝王宠爱这个公主,那为什么那些亲王没有快速挑选的公主下手,而是一直拖到现在才考虑到这一点,这一点确实是让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他们真的有什么想要报复的心理的话,那不应该很早就把这件事情处理了吗? ??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吗?一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倒也让人觉得有一些的徘徊不定,如果说现在看来,那应该是为了军队的集结做一个保护障吧,如果说真的能够通过公主的安危来实施一个障眼法的话,那么这个皇帝不大会恐怕也是不能够察觉的,想必他们的目的就只有这一个吧。 ??看到外面闪身过去一个身影之后,陈必凡便直接推门看去,发现只不过是宫里面的一个小太监而已,他的手里面拿着一只猫,看起来雍容华贵,就像是一个妃子宫殿里面走出来的一样,难不成这个人和其他的亲王有什么关系吗?不然怎么可能拖着个小太监来叫,自己,果然不出所料就在陈必凡迟疑着要不要和那个小太监说话的时候,他突然间开口和他说,贵妃娘娘叫她过去。 ??虽然陈必凡不知道贵妃娘娘是什么人,但是要知道在皇帝不在寝宫的时候就这样闯入她妃子的宫殿,先不说礼貌问题,恐怕如果真的要被知道的话,那就是性命不保,与其遭遇那样的事,自己还没有傻到那种,偏要给别人送去当一个处罚力气的事情。 ??“抱歉,贵妃娘娘毕竟还是一个女子,两个人处在仪式也不太方便,若是可以的话,皇帝的偏殿还有地方,不如请贵妃娘娘去那个地方诊治吧,再者说,皇上还在那个地方等我去见面呢,再加上贵妃娘娘本身就是他的宠妃,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但实际上宫里面的人都知道,天天那个地方是绝对不能够去的,那是给皇后娘娘一直留着的,只有皇后娘娘魂归故里的时候才会在那个地方出现,而他们每一次去都害怕会招惹上那些鬼神之说,所以很少有人愿意到偏见的地方去,没有想到这个人一下子就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要去那个地方整治,看来他的确是识破了贵妃娘娘的小心思,但是娘娘给自己指派的任务可不止这一个,如果做不好的话,恐怕家里面的人又要受到折磨了。 ??“还是请医师和我走一趟吧,贵妃留下那一边还在等候着呢,而且我也是受人之托才做这件事,我的家人还在他手里面握着,希望您能够体谅一下。” ??她听到这句话之后并没有任何的举动,要知道在宫里面打亲情牌的有的事,如果自己每遇到一个就心软一次的话,那么恐怕这一天下来小命都已经丢得差不多了,于是陈必凡摆了摆手就直接转头进了屋子。 ??留下那个小太监围着屋子走去,不知道该怎么办,在进去之后陈必凡便直接把屋里面的那个大太监叫了出来。